Keyon小甜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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地主观察

1个老苇蹭热度:

  于我心中,地主与高级工实则是一丘之貉,并无必要分开来说。只需稍微明眼的人,便可看出高级工若无地主的授意,是不可能擅自发声的,故而高级工的意思完全可看作地主的意思。


  然而,我近来又听说,那楼里的人亲口称“高级工并不能代表地主”。我想自己如今既然已经暴怒下场,那也应规规矩矩地做黑,完全尊重地主所向披靡的粉丝与金枝玉叶的排面,所以特别专开一篇来讲。


  既说到地主,不免说说他家的楼。我本是个愤世嫉俗的人,对那地头的名楼大厦,基本没有看得顺眼合意的,都或多或少觉得有些臭气,且听到路人夸奖时便在私底下发笑。关于这一点,想必杨一苇可以作证,因我发笑时也常骚扰他,贬低他觉得尚可的作品。


  虽然如此,我并不觉得这些楼如何可鄙。因我明白自己是愤世嫉俗的人,而愤世嫉俗的人看什么东西都难免觉得有些臭气,所以我虽嘲笑,通常却并不当着爱好者的面嘲笑,我虽食之无味,也不会轻易定论说:“上这些楼的人都是土包子。”


  对于地主的楼呢,我确然觉得臭,也未臭得惊天动地,放在那处地头,只能算中规中矩的臭。关于那楼有许多传言,我是听说过的。首先是那楼的知名度问题,我见两边吵吵嚷嚷,各自举证,私底以为盛名不副,且又亲眼看到楼里人花钱买画充作免费同人的证明,故而觉得确实是买了。


然而横竖我并非那地头的人,没有那般真情实感,也不似老杨喜好学术、关切全局,实际上买与不买对我并无所谓。盛名难副乃至恶臭熏天的作品,我此前已认识许多,并不觉得此事值得义愤。


我又两度听说他楼里的砖,布局,摆设,来路很有些不正。但这样的事我同样听过许多,也不觉得如何惊讶。况且最早一次闹得轰轰烈烈,最后却被定论是诬陷。


彼时我的一个朋友也时常在楼中进出,替地主说话。又有另一个朋友,乃是苦主家中的,也替地主说话。我看到这样的情形,自然相信两边朋友的主张。


谁知今年四月以后,事情峰回路转。曾经进出地主楼里的朋友,现在已能娴熟呼唤地主的黑称;苦主家里的朋友,先被抢了家中久传的名号,又要因造谣挨地主与保洁工们的巴掌。


后者偶尔与我说起此事,将许多砖、布局、摆设的细节雷同跟我讲了,又说那地主曾经是她家里的人,喜欢正中的房间,都有各类图片为证。而后地主自己建楼,便把惯常敌对的东厢的名字给了狗屋,西厢则索性血洗了。


事发以后呢?地主说自己不熟悉邻近的东厢,被血洗的西厢则是牵强附会,根本不叫那个名字。实而我那苦主朋友将证据桩桩件件摆到我面前,纵然我对她家那栋老派豪宅看得十分眼晕,也能明白爱中屋的人不可能不熟悉东厢,被血洗的西厢也确然就是那个被血洗的名字。


  但我听了仍发笑,并不愤怒,因这样做尽管不光彩,是态度恶劣,可也确然不算抄袭。且彼时我已见过地主小号的模样,知道她并非什么窈窕淑女,实实在在便是个尖酸刻薄的骂街妇,然而骂街是一种自由,我有她便有。


  那苦主朋友又跟我陆陆续续地说,指地主是如何在自己二楼、三楼搬她家的砖,偷她家的摆设。我虽十分同情她,但也只得跟她说:“这桩桩件件,几乎可以肯定是参考了你家,但如此零零碎碎,并不能算是抄袭。因创作是必然有一个启蒙过程的,古人曾用桃花喻美人,总不能逼得今人用棒槌来喻。”


  她听了更难受,只跟我说:“那她至少当承认。实则哪怕她承认自己是借鉴了我家,又故意拿走了我家久传的称号,我也不至于这样气愤。”


  我最初时也这样想过,但听她说得久了,心里便渐渐想明白,开始笑她思维单纯,跟她说:“倘若地主承认借鉴,那便是真的故意将东厢的名字给了狗屋,又将西厢血洗了。你看那地主先前还自称是极喜欢西厢的,怎愿意自食其言?”


那苦主家的事情,至今还没有解决,我想哪怕是到拆楼的那天,怕也不会解决。我并不在乎那楼里花钱买画买唱的事,也知追究不了地主自别处借来的砖瓦,然则有一点是毋庸置疑的,那便是地主本人实实在在是个撒谎者。


伊出言撒谎是为了自己的名声和利益,既因此撒过一次谎,就不得不继续圆下去。前几个月又被人爆出地主在自己楼内的话,口口声声说:“我并非那苦主家的人,以前便不曾是,仅仅是看过他家几张照片罢了。既然不熟悉,自然不是偷了他家的砖瓦,但这番话我只跟你们说说,不必去跟外面传。”


外面自然不能传,因为外头有无数的证据可以证明这是谎言。既有伊当年自己房间里的中屋挂报,也有自己建楼初期时同苦主家亲亲热热说新剧的照片记录,更何况便连我这样的路人,都清清楚楚地听见过她说喜欢西厢。


我时常好奇那楼内部的人究竟如何作想,因这谎言是十分蹩脚的。要一本正经地听信而不失声发笑,委实需要一些表演功底。而只要尚有一分良心,便该知地主是在撒谎。我料想他们并非真的不知,乃是故作不知,因熟工和高级工的毒坏我皆已见识过,丝毫不必以之为奇。


  因而我今天便要响亮地说,地主是个撒谎者。伊撒谎的事绝不止一桩,但已无必要多谈,因网上多的是整理,而真正肯明眼的人早当自己看见。


我时常听见那楼里说地主是如何与世无争,实则四月份时有人挨了打,我亲眼看着那地主站在高处笑嘻嘻地发话,说造谣的人“又毒又蠢又怂”,又要对方亲自到伊面前,好“打两个巴掌玩玩”。那底下的保洁工们都兴奋极了,熟工们带着学徒狠狠打人,要受害者为过去说了一句真话跪地道歉。


还有那聚拢在地主面前的人,众目睽睽下高喊“谁造谣你,我们便去杀了他”。保洁工们纷纷叫好,把发话的人抱起来顶到高处。而地主便眼睁睁看着,风光极了。


  我未见地主那时如何委屈,如何清白,如何与世无争。我只看见伊笑嘻嘻地打人巴掌。如此趾高气扬的撒谎精,与一群光天化日下准备杀人的暴徒,我生平仅见,十分拜服,自此承认伊是我认识的最熏臭的得志小人。因她不但自私自利,爱好撒谎,且颇有打人巴掌的雅好,便教我明白了那些熟工和高级工们的嘴脸是从何处学来的。


然而便如我之前所说,地毕竟是脏的,打得人血流满地,也依旧是脏的。


而终于熟工们失了手,险些将人打死。


路人们吃惊了,愤怒了,纷纷围过来指责。这时我再看地主去哪儿了呢?伊灵活地从楼顶消失了,实是进退自如。


保洁工们以往也应付过路人,且仗着人多,又专挑身体弱的、胆子小的狠打,便成功把事情压下。可惜今次再也压不下来了,眼看群情激愤,便要将这打人的事情闹大,终于又瞧见地主慢吞吞从楼里出来。


今次伊的模样,便和以往不同了。因自从伊的小号暴露,便换了一副风格,使保洁工们赞她“呸也呸得娇俏”,“率性可爱不矫情”。伊一面当起了大众老婆,一面也亲口说:“三观正对作者不是夸奖。”


  然而险些打死了人,伊再出面时,便是媚视烟行、安安闲闲地登台,那模样是端庄极了,可谓步步生莲,一开口便说:“三观端正是极重要的……”


  打人的事,自然不算三观端正。


因而地主便说:“我这几日在搬东西,并不晓得。”


我听了也觉得十分同情,未成想她这样当红的地主,过去天天在网上玩小号的人,仅为了搬个东西,便连续忙了好几天不停,连抽出一两个小时看看手机,叫保洁工们停止打人也做不到。想必那东西是极重的,幸好在事情彻底闹大以前搬完了。


我更同情那高级工们,因他们如此辛辛苦苦地打人,浑忘了将这样的大事告诉地主,尽管伊们还是现实里的朋友。


总而言之,便是不曾听过有人挨打了,既然不曾听过,那便不需为此事负责。然而偏偏路人记性尚可,又拍下了伊说“打造谣者两个巴掌玩玩”的风光场面,也不得不解释一番。


于是地主说:“我是骂那些造谣我抄袭的苦主家人。”


谁想路人中其实也有苦主家的人,当时便怒了,将那砖瓦的事一桩桩一件件地翻出来,又要地主指出是谁造谣,何时造谣。然而实则不论是我,还是我那苦主家的朋友,都并不晓得四月时苦主家有何动静,值得地主专门出来打造谣者两巴掌。


眼看就要开始对质,又听地主改口说:“大部分苦主家的人是好的,只是有一部分造谣。”


苦主家仍要伊拿证据,然而是没有回应的,虽然伊先前在楼顶骂人“又毒又怂又蠢”,要那造谣者“有本事当面对质”,而当苦主家的人气冲冲拿着各式各样的记录准备对质时,地主便再一次灵活地消失了,如先前所说,实是进退自如。


  至于对那被打者的回应自然也是有的。因地主是个步步生莲的娇儿,对于被害者私底下说真话的事情十分受伤,希望对方下次当面来问自己。至于被打的事情,自己事先既然不知,那当然不必道歉,而打人的虽是自己的保洁工,也不必特别在意。总而言之,伊是“十分同情”的。


     
    
     


路人们是为讨道歉来的,并不想看那步步生莲的美姿,故而仍要继续发声。奈何地主的灵活并非常人可比,又有许多东西要搬,又不想留下和苦主对质,便自此销声匿迹了。


伊虽不在楼顶出现,却时而去剧院唱唱歌,时而在楼内部说说“你们不要转到外面”的动人演讲。


我想这约略也是搬东西的时间过于不巧吧。


 


  而近日又流了血。


  关于流血与建楼,路人间已有许多猜测,但我其实并不想追究,我只知又流了血。


  自这楼建立起来,并非第一次,第二次,又或第三次的流血。但伊实在忙于搬东西,或唱歌,或在楼内开小会,故而抽不出时间去楼顶说话。又或高级工们实在不够朋友,竟一句话也不和她打招呼,便开始发动保洁工们去一间间医院找那被害人。


  而只要不发声,便算不知道,自然就不担责任,不必对质。至于高级工们所做的一切,自然与她无干。


  至目前为止,我也听到许多猜测,有些实颇骇人听闻。但既然没有证据,我仍相信那打人者并非地主授意的。我也相信伊并非喜欢打人,只是便像其过去的粉丝所说:“凉薄,自私,只爱自己,撒谎成性。”


  但不止是地主如此。


地主背后,是那花钱买楼的人,是那在被害者受苦时花钱买了热搜的人。那并非地主一人所能干成的,因办的那样专业,那样娴熟。


地主同高级工们,尽管是极无耻、恶毒、肮脏、虚伪、狠辣、自私,也不过是跳梁小丑,是在明面上演出的皮偶。


伊们的楼臭得平庸,而为人的丑恶亦也平庸。


我常听见朋友指责那地主及高级工们毫无人性,实则因驱动这些行为的并非人性,而是资本。资本是无道德,无廉耻,无仁慈,无底线的,你实无法用呼声和哭声感动资本,因它只听得懂利益,因地主和高级工们这种人,既与资本为伍,凉薄自私撒谎虚荣的指责已无用处,因他们只懂得利益。


你无法与资本讲道理,你只能让它感到切实的疼痛,切实的损失,它才会住手。若不然,它会抓住每一个能用的地主,每一个能用的保洁工,且它不在乎流血。它要从血里得到利益。因这片地头,尚且并未熟悉资本,且极易为其所控。


时至今日,我仍看见有那楼里的人大放厥词,还在扮演受害者,说是路人迫害,又打起了太极,说什么“政治正确”、“万夫所指的正义”、“树大招风”,用的是些时髦的词,而说的都是畜生的话。叫我记起那直播区的卢老爷,嘻哈区的皮老爷,都是叫自己的保洁工们说过类似的话,而最后既体面又风凉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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