Keyon小甜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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熟工/高级工观察

1个老苇蹭热度:


熟工与高级工,据我所知,并不可一概而论,但至少有两点相同。一则都是有行为能力的成年人,二则或多或少有些利益上的获取。


对于熟工,我见过两个,在那楼中颇有拥趸。然而因各有劣迹难以洗脱,只好经常徘徊在被开除的边缘。


这两人平日里的演出,说来便很有趣味,若非如今的情形并不适合玩笑,我实愿给他两个专开传记咏之。


 这两人的共性,第一是武功高强,专擅毁伤。其中一个虽不乏从众,年轻的时候却曾亲自下场打人。那掌法可称高妙,以至被害者伤得发不出声来,也就不必被追究责任了。


另一个呢?我虽不知道他是否亲自做过打人的活,但内部风纪抓得极严,领人卧底抄家,是十分娴熟的。纵然年轻的时候没有亲手打过人,想必也久历江湖风雨,不是等闲人物。


这两位的武功,固然无话可说。然而以我观察的情况,那楼中因经年征战,养出的皆是人中豪杰。扇耳光、打病人,全都信手拈来,并不能光凭这点本事出头。


更妙的是这两位既善武,又能文,打人时固然卖力气,若到了路人聚众围观的时候,则将身上的血一擦,再把随从的学徒工招到身边,便装出文质彬彬、十分讲理的模样。


若是不幸被拍了证据扔到脸上呢?也是不慌不忙地拉黑装聋,又替地主撒几句早被路人揭穿过的谎,而旁边的学徒工们照例开始悲愤落泪。


那场面每每叫我看得叹为观止,深觉当熟工真是极有派头。
   
我对那些发话的学徒工们其实十分厌烦,因他们说的话经不起推敲,是单纯的蠢,自私,盲目,想把自己的罪孽全部归于受害者。


但领头的熟工呢?我并不觉得其蠢,因他们技巧娴熟,他们晓得后果,且他们便是希望促成后果。他们是真正的毒和坏。


     


如此相比熟工,我便觉得高级工没有那么风光得意了。


当然,做人祖宗的滋味想必不错,只可惜不能经常下场。因为熟工打人尚且可以周期性开除,而高级工被抓住把柄就难做了。


我虽对他家的楼观察了数月,但因并不喜欢深入这地头,竟连一个高级工也不曾近距离看见过,说来不免遗憾。


然而大概是天公不容我偷懒,正值撰写这篇随笔之际,杨一苇跑来同我说:“高级工们下楼了。”


我听了大吃一惊,亲自跑去近看,果然是下楼了。


且其实并非刚刚下楼,实际早在打人出事的时候便已登场,对着众保洁工说:“这血是受害者自己泼来陷害我们的。祝她安好。”


我听着便觉熟悉,很像四月时地主那一声娇滴滴的“同情”。


   


然而这样的场面,我并未亲眼见到,是从路人拍下的录像里看的。因这句话很快便被批评了,高级工们也觉得局势不利,又反正众保洁工们都听了信了,便脑袋一缩,洞里一钻,不见了。


直至外头的路人得知出了人命,要报警,要拆楼,他们方才觉得不妙,于是跳出来说:“大家一起去找那个自称被打的。”


当然话不可直接这么说,用的说辞是“想知道妹子是否平安”,然而我不懂为求对方平安,缘何要在一堆曾经攻击过她的人面前公开她的住址信息,缘何要一间间医院地将她找出来。


若说高级工对走狗们有控制力,那何以每一起打人事件都无法制止?
若说一点控制力也没有,便这样将受害者丢给他们处置?


况且我未闻任何一个受害者从病床上醒来,希望看到的是加害者一方的嘴脸。


我只听闻滴滴派人参加那可怜女孩的葬礼,穿着“合作共赢”的衣服,要找被害者的父母谈话。我品味高级工们这一番话的意思,也颇像是要派人跟被害者“合作共赢”。


至此,我不妨直截了当地说,熟工们固然既毒且坏,高级工们也不必妄自菲薄。


因其无耻、恶毒、肮脏、虚伪、狠辣、自私,没有任何一点逊于打人的熟工。


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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